宇文初摇摇头:“还好,最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。”
最艰难的当属他刚做了摄政王,到处战乱,民不聊生,要打仗,要管灾民,太皇太后和正统派千方百计拖他后腿,明珠又被迫离开京城前去寻找医书,壮壮还小,乍然离了母亲成日啼哭到处找娘,为此大病一场,他一心挂几处,夜里抱着哭闹不休的壮壮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来回走动,哄壮壮入睡。
好容易把壮壮哄睡着了,他还有大堆的奏折要处理,孟先生等人还等着他议事,太皇太后虎视眈眈,宇文光眼巴巴地看着他,万事都等着他拿主意。无时无刻不在和正统派斗智斗勇,真可谓心力交瘁。
但是这些事,他都不想说给明珠听了。一是因为事情已经过去了,说了没什么用,不过徒惹唏嘘;二是明珠本来就对自己离开幼小的壮壮而心怀愧疚,那时候为了让她安心没有告诉她壮壮生病的事,现在再告诉她,就更是增加她的内疚之情。重逢是喜悦的,不必再提这些事。
然而他越不说,明珠越是觉得他有事瞒她,越想越心疼,紧紧抱住他,将头靠在他背上,低声道:“我回来了,我会在你身边照顾你,陪伴你,帮你处理琐事,给你做好吃的,养蚕织绸给你做衣服,再不让你这么辛苦。”
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