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这样总可以了吧?
敬松等人都没有表示反对,恻隐之心人人皆有,自保并不等于冷酷到底,只要不危及到大家的安全,他们都不会反对。
没多少时候,冬蕙轻手轻脚地进来低声道:“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弄好了。孩子们已经睡着了,那妇人正要投缳自尽,我把她救下来,塞了东西给她,看见她去悄悄把孩子们叫醒了。”
“可惜我不能帮他们更多。”明珠心里很难过,她想她又被上了一堂生动的课。民间疾苦并不是她在庄子里见到的那些小事琐事那么简单,若不是有这次机会,她大概永远都不知道底层百姓的艰难。
冬蕙知她所想,安慰她道:“您不要想得太多,您走这一趟,有助于朝臣将领信服殿下,一起同心协力讨伐逆贼,早日平叛,也是在尽力做自己能做的事。”
虽是这样说,但明珠还是觉得心里不好受,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许久也睡不着,索性起来给宇文初写信。然而这些日子他们离京越来越远,书信传递已经很不方便,还会增加暴露身份的可能性,所以这些信是不能送出去的。她便写好了又让冬蕙拿去烧掉,再写就又觉得浪费了,干脆蘸了水在木桌上练字。
写得累了就想睡觉,错眼瞧见冬蕙坐在灯下缝缝补补,便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