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宇文初仰起头来,轻蔑地冷笑道:“没有用的孬种大行皇帝已经殡天,你只需要赏老太婆一杯毒酒就可以让她去死,然后你想要怎么做就怎么做,偏偏你要裹足不前,是害怕别人说你窃国吗宇文氏就没有你这样胆子小的孬种”
宇文初平静地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,面无表情地听她咒骂。闵太后歇斯底里地骂了许久,骂得累了又哭,哭够了才道:“你要我怎么做才肯救我的家人”
“我救不了。”宇文初干脆利落地道:“我只能保你不死,此外,还可以酌情保住闵氏一条血脉。你想保谁”
闵太后大怒:“只保留一条血脉你当我是傻的么陛下虽然殡天了,但我手里也不是一点人脉都没有,我还有”
“太后娘娘,你已经败了,而且败得一塌糊涂,此时还谈什么人脉”宇文初面无表情地打断她:“看来太后娘娘对臣提出来的几件事都没有异议,那么,臣就按照咱们刚才商量妥当的去给大行皇帝治丧了。”说完毫不留恋地起身就走,闵太后大喊一声:“你站住五个人,我就把福宁还给你”
宇文初仍然淡淡的:“三个人。不愿意就算了。我的岳父被闵国舅带去的人伤得极重,此刻还昏迷未醒呢,我怎么看都没有理由对闵氏太过宽容,您得快点拿主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