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着干,把满是冷汗的手放到了宇文白的手里。宇文白的手同样冰凉,然而碰着了傅紫霏的手,他便忙不迭地将她的手给甩开了,掏出洁白的帕子擦着手,满是厌恶地道:“为什么你的手里满是冷汗?黏糊糊的,恶心死了。”
傅紫霏咬紧牙关,颤抖着嘴唇低眉垂眼地道:“陛下息怒,都是臣女的错。”
宇文白擦了又擦,恶意地道:“对,都是你的错,那你说说看,以后你要怎么办才能改正这个错误呢?你可是要伺寝的。你不想让朕因为你的手爱出汗而不去你宫里吧?”
虽然她非常非常厌恶以及憎恨这个小皇帝,但是她真的很可能会嫁给他,所以她必须做出最坏的打算,总要活下去才行啊。傅紫霏十分认真的考虑了这种可能性,说道:“臣女那天听姑姑们讲故事,说这宫里早年有位宫妃也有这个毛病,不过后来她找了个偏方治好了。臣女一定会找到这个方子,治好这个毛病的。”
她的认真极大地取悦了宇文白,宇文白高兴起来:“真的有这个方子吗?那朕稍后就让太医们去查查,找到了就给你送过去。”
“谢圣上恩典。”傅紫霏五体投地的给宇文白行了个大礼,诚惶诚恐,带着显而易见的讨好。
早有宫人在一旁铺设了锦垫皮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