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只有活着,这一切才和他有关系。倘若他死了或是彻底失了父王的欢心,就算是父王夺得了天下,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?
“把江珊珊堵住嘴带上。倘若发现有人想带走她,没有办法的情况下,先把她杀了,绝对不能让她落入别人的手里。”宇文聪微蹙了眉头,看向泛白的天际,低声道:“慕青,找到祝问寒,把他送给宇文初。”
慕青应了一声,躬身退下。
天刚微亮,临安王府的后角门就被人敲响了,看门的老仆胆战心惊地凑到门缝里观望,看到一张和蔼可亲的笑脸:“老丈,学生是临安王殿下的故交,带了家眷入京寻亲,怎奈亲戚犯了事,内子病重,我二人无处可去,只好来寻殿下了,还请老丈通融一二。”
老仆仔细打量着这人,见他穿着寻常读书人穿的淡青色儒袍,长得斯文秀气,背后还跟着个带了幕笠的年轻女子,年轻女子被一个壮实的婆子背着,软绵绵地趴在婆子的背上,看起来的确是病得很重。
若是从前,老仆自然是不理会这些人的,但宇文佑近来结交的怪人很多,他也不敢擅自把人赶走,便先开门把人放进来,让他们在他住的小屋子里烤火取暖,他自己跑去禀告。
宇文佑昨夜值守宫中,并不在府里,乌孙郡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