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听话地闭上眼睛睡觉。
天将亮时,魏天德轻轻敲了窗户一下,宇文初警觉地睁开眼睛,轻手轻脚地披衣下床走了出去。
敬松在迎晖堂的院门外等着他,看见他来了十分窘迫内疚地道:“密室找到了,火药也扔进去了,但是属下看临安王的样子并无过多焦虑,似乎是扑了空。”
看来宇文佑也不是那么简单呢,不过也正常,当年皇父应该是给宇文佑留了些后手的。宇文初安抚地拍了敬松的肩膀一下,沉声道:“无妨,就算是命当如此吧。没有人手折损吧?”
“没有。”敬松给了他很肯定的回答,压低了声音道:“有意外的收获,属下弄死了两个,活捉了一个,不是临安王府的人,身手都很好,操着北地口音,约莫是中山王那边的。这会儿正拘在刑房,殿下要去看吗?”
宇文初提步往前:“你们审着,我在暗室里听一听。”
敬松一边引路,一边低声道:“简直就是亡命之徒,牙齿里藏着毒的,幸亏搜了出来,不然又断了线索。”
“我能收到那幅轮椅图的消息,别人也能收到。如果我没有料错,江珊珊大概已经落入中山王的手里了,以后机会合适,遇到了就杀掉,若不能,就不必再花精力特意找她了。”宇文初神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