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些利益是一致的,我们都共同痛恨着有两个人,见不得他们好过,可惜你总是不肯听我的话,非要自以为是,自作主张。若不然,现在你还有腿,还是风风光光的江二姑娘,可以站在阳光下,可以参加宫宴,可以跟我一起笑看那两个贱人的窘态。但你总是不听,我该拿你怎么办?”
江珊珊心中恨意滔天,阴冷地上下打量着宇文佑的身形,计算他哪个地方最脆弱,最能一击致命。
宇文佑压根不惧怕她,慢悠悠地道:“我种了几盆君子兰,一直都长得不太好,听人给了一个偏方,说是需要用人肉人血沤肥,如此便可花叶两茂,一年到头都有花。但我是有良知的人,虽然很想要君子兰长得好,却不可能也不忍心虐杀无辜的人去沤花肥。”
江珊珊听到这里,有种不祥的预感,她闭紧了嘴,警惕地看着宇文佑。
阴暗的灯光下,宇文佑的侧脸线条犹如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一般,十分耐看好看,他漫不经心地朝着她微微一笑:“不过这次总算是有机会了,我把你的那两条腿拿去沤了花肥,你是美人,从小娇养大的,人又聪明能干,想必沤出来的肥料也很不一般。明年春天,君子兰一定会开出很好的花,到时候我送你一盆。”
江珊珊差点没吐出来。虽然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