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他们只能用这样隐蔽的法子折腾他。
除非是他屈服,不然不要想止泻。
但他是不会屈服的,他好不容易才等到这样的机会,屈服就等于送死。他想到被关在地牢里的江珊珊,想到她那半张残图,激动得热血沸腾。
这股意志力一直支撑着他拉了无数次,最终拉到脱水,头晕眼花坐都坐不稳,他还是惨笑着:“狗腿子,告诉你家主子,本王没那么好欺负。哪怕就是死,也要站着死!”
鲁直难得严肃,很认真地给他喂粥灌糖盐水,以便让他继续拉:“殿下不要急啊,小人已经报上去了,很快大夫就来了。”
傅明正在门外看了一眼,转过身往外走去。
外面阳光灿烂,街上的行人都在议论昨夜临安王府的那场大火,众说纷纭,说什么的都有,流传最广的居然是江珊珊屈死的鬼魂回来放火报复临安王夫妇。说得有鼻子有眼的,临安王在新婚之夜不去和乌孙郡主洞房,而是悄悄和江珊珊私会,被乌孙郡主撞破,嫉妒得发狂的乌孙郡主弄死了江珊珊,临安王为了包庇乌孙郡主,做了帮凶。
傅明正的脸色阴沉下来。这个谣言是从何而起的?听着像是在往乌孙郡主和宇文佑身上泼脏水,实际上仔细一推敲,矛头是指向明珠的。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