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手递给我。”
明珠犹豫了一下,飞快地把没有受伤的右手递到他手里。宇文初看也不看,直接就把她的左手给拉过去了,飞快一掀袖子,受伤的手腕就露了出来。
伤口已经结痂,疤痕却还是在的,明珠顾左右而言他:“这个只是不小心,给簪子上的花给刮的。”
“是哪枝簪子?”宇文初严厉地盯着她看,“是谁伺候的?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,留她何用?”
明珠本来早就想好了一长串应付他的话,这会儿却是说不出来了,只好老老实实地低下头去求饶:“那不是杨以尊逼得太狠了吗?必须得杀鸡儆猴,还要全身而退。不然这几天府里哪有这么安静的日子可以过?那天是杨典军,第二天就该是周长史,再接下来就是孟先生他们了。我只是用自己挠了自己一把而已,只是皮肉伤,算不得什么的。您得看结果,看结果!”
“去拿戒尺。”宇文初冷着脸,丝毫不肯听她多说。
明珠挑眉:“拿戒尺做什么?”难不成还想像她爹一样的拿戒尺收拾她啊?还要她自己去拿戒尺?他是病傻了吧?她从小就只有把戒尺给弄断了或者是悄悄扔了的,何曾做过主动把戒尺送到父母手里惩戒自己这种蠢事?
宇文初看着她笑了起来: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