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毕竟府上的二姑娘和乌孙郡主是很好的朋友,临安王也是极欣赏二姑娘的。”
长兴侯想起了滴露锅事件之后的那个谣言,想说自己的女儿和宇文佑并没有什么私情,然而压根说不出口,只好颤抖着被长兴侯府的管家给扶走了。
他一口气赶到临安王府,想要求见宇文佑和乌孙郡主,结果临安王府的长史阮清商轻轻一笑:“真是不巧,我们殿下和王妃今天一大早就入宫觐见去了。江二姑娘啊?昨天行完合卺礼之后她不是就告辞回去了吗?下官留她用饭她都不肯,说是还有急事在身。莫非她没回去?哎呦,这可不得了啊,得赶紧派人去找啊!最近京里不大太平啊!她是不是和家里生气了啊?您有没有去她的手帕交家里找一找啊?还有府上的亲戚啊,至交好友什么的,都去问一问比较好。”
长兴侯无奈,只好又到从前和江珊珊交好的那几个贵女家里去,挨家挨户地登门问询,结果都得到了一模一样的回复,有几个贵女甚至不承认自己曾经和江珊珊交好过。亲戚朋友就更不必说,都说不知道,没见过。
这是出大事了啊!长兴侯站在大街上,看着白晃晃的太阳,肥胖的身子浸出一层冷汗,直挺挺地往后倒了下去。等到救回家里去,就中了风邪,半身不遂,话都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