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一遍,宇文初的脸色越来越冷,虽然他之前就让人拿了他的名帖去五城兵马司去过问了,但显然事情比他想像的更加严重,已经不仅仅只是针对恐吓明珠那么简单了,更像是冲着他和明珠可能已经拥有了的这个孩子来的。他很有必要亲自去一趟五城兵马司。
明珠一觉醒来,天已经黑了,屋角点着一盏羊角宫灯,亮度刚好合适,既温馨,又不至于晃了眼睛。宇文初独坐在灯下想心事,看上去神色十分严肃。
明珠翻身坐起:“殿下怎么不叫我?可真是困,没想到居然一觉睡到这时候。”
宇文初回头,看着她一笑:“我都知道了。”
都知道了啊,那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。明珠认真道:“还作不得数呢,所谓希望越大,失望也越大,殿下先别高兴。”她把曾经在底裤上发现血迹的事情说给宇文初听:“之所以不能确定,是因为这个,虽说我问了嬷嬷,说有的人是会发生这种情况的,后来我也没发现再出血,但也不一定呢,稳妥起见,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吧。”
宇文初起身走到她身边,蹲下去拿鞋给她穿:“怎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?已经有人想要残害你我的孩儿了!”想到那个人居然跑到谭鹏那里去冒充明珠的丈夫,他就气得不行。这得多无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