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不比在家里方便,穷乡僻壤的,要啥没啥,明珠在家是娇滴滴的养着的,就算她不说,他也知道她的习惯。没有侍女可叫,也不可能叫其他人进来,只有他自己上了。
要洗他自己洗,反正她暂时是不洗的,她要生儿子!明珠放心地躺回去,听着宇文初的脚步声朝着外间去了,就将头埋到他的枕头上,嗅着那悠长甘凉的沉水香,昏昏沉沉地闭上眼睛。因为太累,等到宇文初拿了水和蜡烛回来,她已经睡着了。
宇文初把蜡烛放在桌上,不小心绊倒了一只茶杯,茶杯叽里咕噜地滚下去,在落地之前他抢先接住了,回头看一眼明珠,明珠已经被惊醒了,她眯着眼看着他,像只猫似的,慵懒又迷人。
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她对着他时,起床气已经没有了,顶多就是不满地哼哼几声,大多数时候都是这样懒洋洋迷瞪瞪地看着他。宇文初颇有些得意:“既然醒了就起来洗洗再睡吧。”
明珠语气十分坚决:“我不。”
“嗯?”宇文初不明白她又要做什么,见明珠目光闪烁、神情躲闪地不肯和他对视,突然明白过来,这是想要有孕啊,于是开怀地笑了起来。明珠知道他懂了,更被他笑得恼羞成怒,恶声恶气地道:“不许笑!”
宇文初压根不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