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农事到人口一一说来,毫不停滞,明珠听得津津有味,不时发一下问,都得到了很好的答复。
宇文初很是喜欢她勤奋好学的模样,恨不得把所知道的全部说给她听,不知不觉已然夜深,苍茫里一声鸡叫乍然而起,随即一连串的鸡叫声狗叫声远远近近而来。明珠大笑起来,这就是住庄子的活泼之处了。
宇文初也笑:“夜深了,睡吧。”
二人洗漱完毕,分先后躺下,明珠揪着被子看着窗外斑驳的树影发呆,宇文初翻身对着她笑:“怎么,睡不着?”
明珠很老实地道:“我有臭毛病,择席,换了地方通常都睡不着的。”
一只手臂便伸了过来,宇文初对着她的耳朵轻轻吹了一口气,轻声道:“我有一个办法,能让你立刻就不择席了。”
什么啊,没有正经的,他的办法不说她也知道,明珠伸手撑在他的胸上,故意拿乔:“不成,我就乐意这样躺着。”
“我就乐意这样帮你。”宇文初照例不问她的意见,直接就用牙齿解开了她的衣带,明珠被他弄的痒得受不了,想笑又怕外头上夜的侍女和嬷嬷给听见了,便使劲忍着。
宇文初偏要她出声,就是不让她忍着声,温柔着温柔着,趁她不注意了一口咬下去,再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