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盯着那片空地看得太久,扶着她的二皇子宇复有些害怕地悄悄扯了扯她的袖子,低声提醒她“皇祖母”
太皇太后面无表情地把目光收回来,看向一旁静立的众人。宗室们全都阴沉着脸,似乎是敢怒不敢言;大臣们全都低垂着头,似乎是满腹心事而不好言说;幼帝宇白站在一旁,唇角含着一丝讽刺,挑衅地注视着她;宇初站在宗室里,半垂着眼,安静平和;闵氏的人纵然很想假装平静,然而唇角的喜气怎么都掩盖不去。
太皇太后眯了眯眼,指着荣明死去的地方大声道“传我的懿旨,荣明忠心护主,有大功劳,赦免荣氏之罪,恢复其功名,风光厚葬。”
这话一出来,群情哗然。宇白的眼皮跳了跳,一脸戾气地想要开口,然而他的母舅闵太后的长兄、兵部尚书、少傅闵世兴,立刻低咳了一声,再和他使了使眼色。宇白十分不甘心地抿紧了薄薄的嘴唇,阴沉了脸忿忿地看向清流一派的官员。
终于有御史出队,这是个寒门出身的清流,自来都以忠君爱国、维护嫡系正统为己任,当然不能容忍牝鸡司晨、外戚专权,因而很是慷慨激昂地出声道“太皇太后容禀,这不妥当”
话未说完,太皇太后已然暴怒“如何不妥当哪里不妥当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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