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的神色温柔起来,拉住她的手细细摩裟着低声道:“你既然记得和福宁打架争蝈蝈,那你是否还记得那只蝈蝈是谁送来的,那草笼子又是谁编的?”
扯这个做什么?明珠不屑:“谁还记得这种小事啊。我只记得那蝈蝈儿本来就是给我的,是福宁不讲道理硬要来抢。我也不是就稀罕那蝈蝈儿,不过是她非要来抢,就越发觉着那蝈蝈很稀罕罢了。”又想到他不可能无缘无故问她这个问题,少不得多问一句:“莫非这蝈蝈和那草笼子的来历不一般么?”
宇文初不答,低声问道:“你是说,你之所以生气不舍,是因为有人来抢你的东西,并不是因为觉得那东西很稀罕?”
明珠脱口而出:“当然!”话说出来,突然就觉得车内气氛一滞。
原来她愤怒,不是因为觉得他稀罕,而是因为江珊珊来抢了。宇文初垂着眼,睫毛垂下来遮住了眼睛,白净的脸上透出一层玉一样的光辉,清冷不可侵犯。
他虽然还在拉着明珠的手轻轻摩裟,动作也从始至终没有改变停顿过,明珠却本能地察觉到他生气了。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就生了气,但明显此时不是可以赌气的时候,她必须得把宇文初哄到和她保持一致才能战胜敏太妃和江珊珊,以及福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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