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服,明珠仍然觉得被幼帝碰触到的地方有阴寒之气透进来,让人十分不舒服。宇文初适时牵她过去,含着笑道:“陛下仁爱,然,礼不可废。”
幼帝收回手,目光在二人面上打了个转,“嘻嘻”一笑,露出那种孩童般的天真来,指着那个仍然挨着打的宫人道:“这是朕送给你们的新婚礼物。”
她结婚,他打死个人血淋淋地送给她做贺礼?明珠再好的涵养也忍不住皱了眉头,何况她本来就没有什么涵养,她笑起来,直视着幼帝道:“这样的礼物倒是特别,臣妾愚钝,不知道有什么特别的意义,还请陛下解惑。”
幼帝笑道:“是啊,这贱婢大清早的就在朕耳边呱噪,说表姑和九皇叔如何如何,又说六皇叔和九皇叔兄弟俩怎么怎么。朕自来都是极其爱重几位长辈的,岂容得她如此胡言乱语,败坏规矩?当然是要割了舌头,再细细地打死,叫那些胆敢乱说的人吓破了胆,看他们以后还敢乱嚼舌头不?”
原来不是塞了嘴不许叫,而是嫌那舌头被割了血流得太快,人死得快了就没了后面的折磨之痛。这人怎可以长成这样一副心肠?哪怕就是死一万次,也够了。明珠正想着,就听幼帝脆声道:“怎么样,六皇叔,表姑,朕送你们的这份大礼你们可还欢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