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俱败之道也。她胆子大,人也不蠢,缺的是历练,她能做好英王妃。”
敬松看到他闪闪发亮的眼睛,突然间就什么劝服的话都说不出来了,附和他道:“是的,傅姑娘是个心善聪明的好人。”摸摸头,搜肠刮肚地又找出明珠的一些优点来:“她很有主意,画的那图也很了不起,借着乳娘的事帮着家里清查恶奴的那件事也办得很漂亮,还有……您不用担心她会吃亏,她身手很利落。”
“我从不知道你竟然是个妙人。”宇文初心情很好地大笑起来,起身朝着书房走去:“把孟先生他们都请过来吧,还有一场恶战等着我们呢。”
江珊珊阴沉着脸端坐在车中一言不发。
侍女牧笛心疼地安慰她道:“姑娘,您若是想哭就哭出声来吧?这不是您的错,也不丢脸。”
“既然不是我的错,我为什么要哭?”江珊珊冷冰冰地道:“何况,哭又有什么用?”她当着宇文初的面哭得那样委屈,那样凄婉,也没能让他怜惜她半分,现在他不在面前了,她为什么还要哭?哭给谁看?又有什么用?
牧笛开始咒骂明珠:“真是太不要脸了,看到什么好的都想要,什么不要脸的事都敢做。傅氏的脸面都给她丢干净了,真是不知廉耻,太皇太后和她父兄也不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