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她要的那个结婚对象。
明珠看一眼傅丛,冷静地道:“不瞒父亲,女儿自从亲手毁了与临安王的亲事之后就立下重誓,要再嫁,那便必须要嫁个有用的。我们家虽然富贵已极,却要防着月盈则亏,我若嫁个不能给家里带来好处,反倒要算计我们家的人,那又何必去嫁!”
傅丛一针见血:“你是说,宇文初就是这样的人?”
明珠反问:“难道他不是吗?父亲您身居高位这么多年,形形色色的人都见过,难道就不能看出他是个什么人?何况他是有婚约的,为了这居心叵测之人和长兴侯府交恶,值得吗?”
傅丛沉默下来,将枯瘦的手指十分有节奏地轻轻敲击了书案一会儿,淡淡道:“你先起来吧。”
明珠站起身来,屏声静气地站在一旁静等,良久,傅丛才低声道:“你回去吧。”
这样就算了吗?还没说这事儿究竟要怎么打算呢,是同意她的看法,觉得宇文初不行呢,还是不同意她的看法?明珠忙道:“爹爹还有什么话要教诲女儿的吗?”
傅丛将她的小聪明看得明明白白的:“倒是真有话要和你说。我不是沽名钓誉之辈,也不在乎别人如何说我,我此生唯信‘实用’二字而已。我不需要你有多纯良,这个世道纵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