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王一直不懂事,也不听劝,本王就算想帮他也无从下手。这回好了,他终于懂事了,知道趋利避害,又得到闵太后和圣上的怜惜,性命无忧。本王很是欣慰,将来就算是到了九泉之下见着先帝也不至于羞愧而走。朱长生,你觉得这个理由够不够?”
这个理由当然太够了!朱长生谄媚地奉承道:“殿下手足情深,实在是让小的敬佩。稍后小的一定要敬殿下三大杯,还请殿下莫要推辞,给小的这份薄面。”
宇文初轻哼一声:“本王何时要和你喝酒了?你配吗?”
朱长生愣住,多一句嘴就少了一顿吃喝,这是怎么说的?自作孽不可活么?却也不敢多言,退下去尽心尽力地整治宴席。敬松跟出去,悄声道:“你越活越傻了,殿下的心意也是你我能胡乱揣测打听得的?”
朱长生擦了一把冷汗,小声问敬松:“你有没有觉得殿下最近颇为反常?”
敬松瞪他一眼:“敢情你是没把我的话听进去,你自己要找死我不拦着你,别拖累我。”言罢径自走了,剩下朱长生独自揣摩不已。
明珠在床上一连躺了两天,觉着全身骨头都生锈了,听说半剪的身契办好了,赶紧跑去看人。
半剪被傅明正安置在清净的东北角,这里住的人最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