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么?明珠假笑着,恶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话来:“烦劳各位,改日我请各位吃酒压惊。”
宇文初又道:“你当我英王府的人没见过酒?也不知什么酒才能请得动我的亲卫做这种杂事呢?”
明珠实在忍不住破了功,恶形恶状地道:“那你要怎样?”
宇文初看了眼身旁站着的英王府总管朱长生,朱长生立刻给明珠行了个礼,喜气洋洋地笑道:“姑娘别急,明日小的一准儿把今日的各样开销送到姑娘面前。”
说来说去还不是想讹银子么。明珠想给宇文初一个鄙夷的眼神,宇文初却根本不看她,昂首阔步地打她跟前走了,留下一抹淡淡的沉水香味儿。那高傲劲儿,仿佛她就是路边一蓬不值一提的杂草。
明珠使劲抚了胸口两下才平息下怒气,没事儿,比这样更恶劣的人和事她都见过,那时候能忍下来,现在也能忍下来。却又听宇文初再丢下一句话来:“除了一应开销之外,再罚二倍,算是给玉皇观主压惊。”
明珠终于控制不住地狰狞起来,那时候她是不得不忍,如今她凭什么还要这样的忍?凭什么呢?左右她爹这个权奸的名声是坐实了的,她的骄纵无边更是出名得很,干嘛要活得这样窝囊?她不假思索地弯腰捡起另一只缎鞋,用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