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见你去过探病,后来去世,你连他最后一面都不去见,根本没来追悼会,可见你们这兄弟情谊,单薄到哪里去。一听到杨木说能从我这儿敲出一笔钱来,倒是急吼吼跑来兄弟情深,当我是傻子吗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谁说我没去了?三个月之前我才去了一次。至于没去追悼会,我是有苦衷的,我孙子娶媳妇,不方便去!”韩广差不点被气糊涂了,“谁想敲你的钱了,你的钱我才不稀罕!”
“是啊,你们这情谊也就是这么不方便了。”黄文斌说。
“你个……你个小兔崽子!”韩广恼羞成怒,“你给我等着,要是不能让你把老四的钱全部吐出来,我就不姓韩!”又对杨木说,“老六,你也听见了,不是我不想好好说话,这小兔崽子太气人,以后可别怪我下手狠辣,看这家伙什么下场!”说完气呼呼的掉头走了。
杨木追出去和韩广说了几句,却调回头对黄文斌说:“黄老板你这可真叫我看不懂。”
“这有什么不懂的呢?”黄文斌装傻问。
“所谓和气生财,黄老板这么说话,也不怕得罪人?”杨木百思不得其解,这黄文斌在省城自己地头也没这样说话的,难道是到了京城反而胆子撞了?要说破脸,刘自强带人去杀他的时候也应该破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