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场合,她简直想当场哭出来。
天知道她多少年没有掉过眼泪了。
应如是试着挣了挣自己被山诣青握在手里的右手,在察觉对方和刚刚一样无赖的握得更紧的时候,头也没抬哑声道,“抱歉,可以给我几分钟冷静一下吗?”
山诣青其实没想过她会是这样的反应,他只是想过她会因此生气。
看到她这样,让他甚至比看到她生气还要慌,所以在听见她的这句话后,不但没松手,反而瞬间把她的手攥的更紧,“有什么问题我们都可以开诚布公的说,你有什么想要知道的或是不理解的,只要你问,我都说。”
他最后像是妥协一样,声音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“恳求”,“只要你不乱想。”
应如是脑袋里乱成一片,低着头,胡乱点了两下。
山诣青这才慢慢松开她的手,但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直瞧着她。
应如是手指紧攥了下,收回来,放在桌畔。
山诣青的耐心在她的沉默里,一点点耗尽,就在他忍不住要开口时,看到似乎找好情绪抬头看他的应如是,“有个问题,我想问清楚。”她声音稍哑,犹豫着,“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你已经离开了,为什么呢?”
以现在他的所作所为来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