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些文学大家并肩,自己要是有自知之明,就应该自己退出;元严峻还告诉记者,你不算是纯正的纯文学作家,充其量只是个通俗文学的知名作者,坐在文学赛事的评委席上,对这项赛事都是一种耻辱!”
刘泽来复述着晚报上新闻的内容。
他还告诉肖飞,这篇新闻也只有中原晚报刊登了,其他省内媒体都没发。
“泽来兄。晚报的领导是不换了?”肖飞皱眉问。
“是的,报社总编换人了,新来的总编刘长江,据说是元严峻的好哥们。关系十分之好。这新闻就是刘总编压着陆主编派人做的采访,我估计,陆主编也干不久了,一朝天子一朝臣,陆主编是原总编的人,如今换了总编。他干着也没意思了。”刘泽来说。
“哦,原来这样,那我干脆也把晚报的专栏停了吧。”肖飞说道。
刘泽来道:“停了最好,我估计陆主编也会给你打电话的,再维持那么个专栏,也没意思了。”
刘泽来人在省会,他的很多同学又都是做新闻的,所以,他的消息还是很灵通的,将国内媒体上关于肖飞的报道跟肖飞说了一下。
肖飞这才惊觉,“新概念作文大赛”即将举办的新闻里,自己竟然也成为了一个漩涡中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