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作势将她扔出去。
江敏洛的耳朵已经被捏得通红一片,耳垂处缓缓流下鲜血,痛得她是又惊又怒:“够了!”
江敏洛一巴掌拍在了江太医的手背上,而后捏住江太医的虎口,江太医顿觉一痛,下意识地松开了手。
江敏洛立即将耳朵从江太医的手中解脱出来,而后满脸气恼地盯着江太医怒声道:“爹爹!您怎么如此不讲道理!您说过的,行医之人不能见死不救!宫里的人给女儿递信,让女儿务必要进宫帮她们一把,女儿怎么能不帮呢?虽然女儿是兽医,可人兽相通,宫女也是人,由女儿来医治,有什么不可以?”
江太医太过生气,并没有仔细听江敏洛的话,只一个劲地扑上去想要扇江敏洛耳光:“你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,还敢说一大堆的歪理!老夫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?你都忘了吗?女孩子最重要的就是自怜自爱,你却如此作践自己!真是太丢老夫的脸了!”
江敏洛年轻,又睡了个饱觉,手脚自然比江太医快太多,江太医的手还没抓到她,她早就逃到了三米开外。
她一边捂着自己的耳朵,一边不服气地说道:“我怎么丢脸了?虽然北疆律法规定,太医不能给宫女看病,可是宫女也是人啊,怎么能让她们活活病死呢?再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