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,身份地位也比我高太多,况且他们此次来冬翎可是带了不少好东西孝敬皇帝的,若是闹到皇帝跟前,皇帝未必会惩罚他们。
我顿时有一种被狗咬了一口,非但咬不回去还得强忍的感觉。
我眼波一转,手脚并用地从棺材盖上跳了下来,笑眯眯地说道:“西番王子此言差矣,这怎么会是重伤呢?这明明叫挂彩啊。”
西番王子不解地看着我:“重伤和挂彩,有什么区别吗?”
我拍了拍手上的灰尘,端着一张认真严肃的脸道:“区别大了,西番王子有所不知,在冬翎国,我们把挂彩的人当成吉祥物,是要放在城门口展示的,用以辟邪!西番的壮士们为了给冬翎国带来福祉,煞费苦心地将自己变成了吉祥物,这份心意真是让人感动啊!”
说着,我抬手抹了一把眼角莫须有的泪滴,满脸感动地朝黑衣人招了招手:“你们几个木头还愣着做什么?还不快把西番送来的吉祥物挂在城门口?西番王子不远万里送来了如此厚重的祝福。你们怎么能怠慢呢?”
黑衣人立即会意,而后一脸坏笑地拖着一个劲干嚎的西番壮士,把他们像死猪一样五花大绑了起来。
西番王子面色阴沉,他来冬翎国带了很多亲兵。但为了显示诚意,降低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