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说,便欲言又止,几个嬷嬷那是精,哪能看不出来?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,赵嬷嬷便问,“贵可是和太孙说了些什么?”
徐循虽然觉得,这件事不便张扬——毕竟她不听话的事,完全没必要被太孙妃等知道,而且太孙看来也不愿意戳破这层窗户纸。但几个嬷嬷,甚至于说她身边的宫,其实和她的利益都是非常一致的。宫里,是谁的奴才,那就一辈子都是谁的奴才,即使被上层调离,若被知道她有四处出卖消息,或是随意背弃前主,那是很被看不起的。如果说她要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,那几个嬷嬷肯定不会和她一起等死,就是这点小事,徐循觉得几个嬷嬷也不至于就这么把她给卖了。
“是有这么回事……”她压低了声音,几乎是几个嬷嬷围成的圈里,把这事给低低地说了。又害怕被嬷嬷们数落,便先发制地承认错误,“违背了娘娘们的教导,是的不对,当时没挺住,下次不敢了……”
几个嬷嬷互看了几眼,倒是没和徐循想得那样大动干戈、大惊小怪地训斥她。钱嬷嬷想了一下,说道,“这倒没事儿,再怎么说,贵您的夫主那是太孙。有些事,夫主和主母、长辈之间有了分歧,该怎么办,也不是就有个一定的答案。也得相机行事,既然贵您觉得能说,该说,又不是什么大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