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怎么就没有多背一点历史人名呢？
“……唉，算了，反正我也不想想起，小家伙，你是巫医吧？”
“嗯，婆婆说巫医不可伤人，家族女孩都是学这个的。”fear乖巧回答，如同换了一个人一样。
“谁说巫医不可以伤人了？哥哥我也是巫医。”低声和fear探讨，暗月飘过……“都四百多岁的人了，还哥哥，那这小姑娘也是天山童姥？”
“闭嘴！”异口同声，斗篷男孩盯了暗月一眼：再不走开，我不帮你找人了。
暗月继续滑过，溜到乔羽的办公桌前面看乔羽准备合同大纲。
问：“你从哪里招来的另一个妖精？”
一个不够，又来一个，这是要绝了他啊！
“楠楠身边的，我也是今天早上才认识。”眼睛随着鼠标移动，分心回答暗月的问题。
“你说你儿子养一巫师在身边做什么？”偷偷询问，就怕后面两个人听见。
“不知道。”下拉一行，准备新的段落。
“对了，你儿子今天对你印象如何？”是不是变好了？
“差不多吧！”有些小意外，但是儿子能理解的。
“什么叫差不多？好就是好，不好就是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