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压到墙面上。
没一会儿,墙面像是被熔岩化开了一道缝隙,由浅至深,他微微往前倾,整个人瞬间没入了墙面,月色渐渐移动,bi退墙面罩下的yin影,将墙面上的粗糙颗粒映照得清清楚楚。
巡逻守卫正好走到附近,绕着黎山阁走了一圈,没发现异样就又往另一头走去。
邵衍听着外面的动静消失,过了好一会儿才忍不住轻咳一声,果然要进黎山阁,还是要以他的血为媒介。
里头依旧跟他上回来的一样,布满灰尘,轻吸一口气都是满鼻腔的尘土,他找到上回进去的入口,移开书架,露出甬道的入口,顺着倾斜而下的甬道,他毫不犹豫走了进去。
黎山阁之外,天禄阁附近,两道人影渐渐从夜色中剥离开,一道瘦长人影站着,另一道纤细人影被迫压着跪在地上。
“邵家的天下,仍旧是邵家的,可惜不是你的。”跪在地上的人低声说,声音里带了点喘息,身上有伤,让她不能正常说话。
“邵家的,自然就是我的。”那瘦长人影猛地抓住她的长发,用力往上揪,瘦削的下巴扬起一抹屈辱却不甘的弧度。
“睁开眼看看,这是我为你们准备的好戏,你们都会喜欢的。”
“你除了躲在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