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姑和守在殿门口的几个宫女太监,其余侍奉的宫人去哪儿了?”
张柔处于病的难看脸色瞬间又难看了许多,皇帝在她病撤了许多宫人,并让人守住了长乐宫的殿门口,不让任何人探访,这一点对她这个至高无的太后来说是莫大的耻辱,连善水都不敢在她面前提起这一茬。
“孤想起当年母后还是皇后时的盛况,不单单是父皇宠爱,还因为咱们张家的势大,父皇算心有忌惮,明面也得做得好看,给了母后几乎是无的荣耀,现在看来,兴许张家的形势也大不如前了。”
“邵衍!”张柔不顾自己病,手肘用力撑住身体起来,对他厉声喝道,“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的父皇!”
“母后还生着病呢,别气坏了身子,许多年没听到有人喊孤的名字了,孤真是怀念。”他忽然抬脚走到床前,微微弓下背脊,盯着张柔笑问,“母后还记得二十年前病逝的那位秦贵妃吗?”
张柔不禁大骇,满面怒容霎时全僵在了脸。
“母后这么替父皇说话,可孤记得,当年母后得到的是至高无的荣耀,唯有秦贵妃得到的是父皇的心,可惜了,那样一位美人年纪轻轻香消玉殒,只留下一位小公主,不然依着父皇对她的宠爱,那些荣耀只怕也要被她分去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