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,只要有用处,那便是好的。”杭硕面无表情地说,仿佛这些话压根不是出于他的本意,而是照着本子念的。
孟智不由得扬眉,“他行事的手段向来yin损,不过有时候yin损的法子总会迂回曲折来得简单有效,杭大人素来清白正直,不屑用这等下作手段,但与他共事,避免不了会被影响,近墨者黑是这个道理。”
杭硕嘴角一抽,一时搞不清孟智来找他到底是要说什么的,话里没重点,有好有坏,有深有浅的,当真符合了迂回曲折的说话方式。
学武的是粗人,孟家的粗人还兼具人。
孟智见杭硕都要被他说糊涂了,也不再卖关子,直接说:“行了,他传给您的法子,陛下十有八九会同意,终究是亲兄弟,做事的门路还是很像的,您也当个传话的,这件案子结束后,还能做回您疾恶如仇,清廉正直的刑部尚书大人。”
杭硕:“......”
豫王虽然兼任大理寺卿的职务,但这回揭发六合的罪证都是他呈的,尽管知道这件事的人不是很多,可为了避嫌,陛下还是不允许他参与此事,杭硕自然得多担些责任,把豫王该做的一些事也给包下来。
只是豫王私底下给他送招的事情没第三个人知道,孟家倒是神通广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