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似笑非笑地看她,“你还真以为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拿到他们家的好处?临川酒楼的老板可不是大发善心的好人。”
“他不是,难不成你是吗?”她也回以似笑非笑的神情,目光竟带着三分挑衅,七分娇俏,看得邵衍心一动,忍不住握紧掌心,攥住了那一手娇软。
“我自然不是什么大好人,不然凭你这样的xing子,断断不肯从了我。”他轻描淡写地一笑,笑容里隐藏着不易察觉的满足,“临川家的早在其一盏灯笼做了记号,这个斗灯会拼的不是别致,而是运气,谁运气好找到了,谁能赢得头彩,你的那盏灯笼是我亲手做的,谁敢往头添记号,它是你的,敢让别人碰一下,我狠狠地罚你。”
这话隐约有几分原形毕露的影子,原先觉得的那些不对劲一下子都散了,她扑哧一声笑着,“哪有你这样蛮横的,不收你的灯笼还不行了,不过我也没打算将灯笼拿出去,你做的花样看好,人家要知道这是豫王亲手做的灯笼,定然是价值连城,我可不舍得卖。”
说到这里,她忽然将他的手抓到眼前,借着路边朦胧晃过的烛光一看,细瘦修长的手指遍布划痕,手背与掌心里也有,纵横jiāo错,可想而知那个灯笼扎得有多不容易。
“玄衣说不敷yào