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身负天煞命格,也平平安安活到现在,说我孤克六亲死八方,身边的亲人哪个不是活得好好的,你处处都想与我阿娘攀,可你拿什么跟她,抢来的丈夫,还是自奔为妾的女儿,你真不配。”
这时一只宽大的手掌隔着衣袖按住她的手腕,她抬起头,看见沈庭轩对她轻轻摇头,“别脏了手。”
“父亲!难道您眼睁睁看着母亲被他们这样对待吗!母亲好歹是他们的长辈,他们不尊敬,反迫害,等同视为不孝!”没了沈庭轩挡路,沈庭均立即大步前,抽空还瞪了眼沈碧月,可惜人姑娘注意力不在他身,根本没看到。
沈植微微偏过头,沉默不语,不知道在想什么,沈碧月松开手,晃了晃手腕,“这都快晌午了,三哥是不是还没睡醒,夫人是夫人,她是你的母亲,却是我的杀母仇人,你让我尊仇人为母亲,存的是什么居心,煽动我同你一般愚昧无知吗?什么才是真正的不孝不义,身为男子,三哥理应我更明白,这么多年的书进不去脑子,都读到肚子里边去了吗。”
听她这般说道,沈庭均的面色越发yin沉,一个经历过科举,如今又当了官的人,被一个姑娘家怒斥脑袋里没墨水,无异于往他脸扇巴掌,几乎将男人的颜面都踩在脚下。
若不是沈庭轩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