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没高举双手发du誓以证清白了。
“三番两次都是碰巧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离开永安前得了人好处,这回专门来盯着孤。”
“这世敢盯着豫王下手的人,只怕还未出生吧。”江燎看到了邵衍的眼神,太过熟悉了,以至于他现在立马能猜出他现在在想些什么,不禁挑起眉,笑得恣意,“爷自打出了娘胎便自由自在地活了十来个年头,可不想再被塞回去闷着。”
“难得你也有觉悟。”邵衍冷笑道,发现江燎的眼神时不时瞟过跪在地的小哑巴,眼里带着探究与深思,那眼神真让他觉得无端烦闷,桌的饭菜本来看着挺顺眼的,现在怎么看都觉得粗糙又糊烂,不甚可口,气味也腻得很。
“昭子,走了。”说走走,也不管踩一地的脏污,地跪着的人连忙也麻溜爬起来,低着头跟在邵衍身后,身形瘦弱,走路稳稳当当的,瘦是瘦,却没失了男人该有的气魄。
江燎本来以为这个下人也是豫王府的暗卫一类,但看他走路的姿势显然没什么底子,是个普通人,带着个府里的普通下人独自出行,还在一处吃饭,算这个男人有过人之处,也不一定能人得了豫王的眼,说到底,常年看到他的身边有天风,换了个人倒觉得不适应了。
“殿下又换了个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