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不太一样,她说话的时候并不看沈庭轩,眼眸微垂,唇角浅笑,显得颇有礼数,像是换了个人。
“恩人喊得这么响亮,那人家救了你的命,你打算怎么还?”邵庆似笑非笑地打趣。
“这是我和恩人的事,为什么要告诉你。”邵珍垂眸,并不接话,“我来都来了,二皇兄不打算请我吃杯酒吗?”
沈庭轩忽然起身告辞,“臣还有要事在身,不打扰二位殿下吃酒了。”
该说的话都说完了,这里还有个南阳在,邵庆也不留他,点头放行,邵珍却不乐意了,好容易跑了大老远过来,结果她凳子还没坐热,人家要走了,弄得她多没面子啊,跟被人嫌弃了一样。
一看沈庭轩走了,邵珍也不吃酒了,拿过空杯子倒了茶,大口喝,满嘴佛香,她皱了皱眉,“这算喝过了,还是跟以前一样难喝,这回算了,下回二皇兄记得要请我吃一顿好的,定在风月楼。”
南阳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邵庆扬扬眉,“行啊,等你带了驸马过来,本王在风月楼设宴十桌,供你吃喝十天半个月都没问题,绝不食言。”
沈庭轩若是能这么容易拿下,他今日也不用请这一桌饭了。
邵珍追出去的时候,已经看不见沈庭轩的影子了,本想作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