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去戳她的痛处了,嘱咐她不要洗太久,便出去了。
沈碧月浸在水里,背脊往桶边轻轻一靠,回想起昨天,除了满心的愤怒,便是后知后觉的一阵燥热,男人死死禁锢着她,冰冷的手指和嘴唇印在她的肌肤,低沉又撩人的声音叫着她的名字,她自认对待男女间的亲密都是清心寡yu的,但那一天还是被惹出了火气。
两个人像是打架一样缠斗着,互相撕扯对方的衣服,过程磕磕碰碰,却没人理会,谁也不放过谁,他在她耳边喘息,亲吻她,轻咬她,带着不容抗拒的钳制,她怎么会服软,恨不得在他身咬出满身的血。
到底是他技高一筹,也怪她身体敏感,很快被他撩拨得浑身难受,一个亲,一个咬,自然是亲的影响力大一些,她又是个没经过人事的姑娘,和他对,她已经习以为常,不在乎清白是什么东西,只顾着争个风,可惜当他的身体真的压来的时候,她还是慌了神。
身的衣物所剩无几,肌肤狠狠摩擦,起了一身的火,他像一只徘徊在冰天雪地里的野兽,急于从她身索取温暖,那股陌生的感觉让她感到惊惧与慌张,便是如她这样心xing坚韧的,也忍不住落下眼泪,呜咽出声。
邵衍被她的哭声拉回神智,放松了对她的控制,也让她顺利地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