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张扬又冲动,做事不计后果,天真幼稚。
这些年在观场磨砺,早将他的xing子磨得圆滑又沉稳,失去了少年心xing,加最近的糟心事一件接着一件,他烦躁,冲动,易怒,已经许久没有和甘苓好好说过话了。
“阿苓,这段时间难为你了。”大男人一向都喜欢将情绪闷在心里,往往说出口的都是那么短暂的一句话,便将一切心事都包含在内。
“有夫君这句话够了。”甘苓微垂眼眸,低头浅笑的模样宛如回到过去,煞是动人,“在夫君身边,妾从未受过委屈,即便有,也是甘之如饴。”
“在夫君身边,妾没有一日觉得委屈,但凡有,不是其他女人带来的,也不是几房姨娘或者通房丫头,而是夫君加诸在我身的,我真后悔这辈子选择了你。”
沈植陡然怔住,那人的话仿佛还在耳边,与甘苓的话相重叠,微红的眼眸浸着水光,细嫩透明的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,散在耳边的发丝散乱,与甘苓的脸重合,却又不是甘苓。
隐约还记得是因为那一句话,才激得他怒火直冲脑袋,大掌掐住她的脖子,险些捏死她了。
那一天他哪里都没去,驱散了所有的丫鬟,将她锁在房间里,谁也不准靠近,偌大的房里,每个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