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见那个令人厌恶的东西,邵衍原本yin沉的脸色才算是好了几分。
“皇叔认得那个东西?”邵庆问道。
“是一个不知死活的人,妄图占孤的便宜,断一只手已经算是便宜她了。”话里无不带着冷漠与厌弃。
这么说来,那个断手的主人兴许是朝仙阁里侍奉人的姑娘,被断了一只手,相当于残了身子,再也不能伺候客人了,今后的下场,怕是只能沦为阁里一个最低等的丫鬟。
邵庆对此无动于衷,满心想的都是那只断手为何会被邵衍弄过来,朝仙阁与这个酒楼虽然在斜对面,可到底隔了很远的一段距离,怎么看都是故意,用了力道扔过来的。
虽说心里有疑问,邵庆还是没问,一看到邵衍的脸色,他知道现在压根不是什么问问题的好时机。
王府侍卫搬了椅子进来,放在离饭桌远远的地方,又拿了一个鎏金铜嵌百兽熏炉进来,摆在附近的小案。
一直到天风与那些侍卫都退了出去,屋内只剩下他们三个人,邵庆才斟酌着开口道:“不知道皇叔怎么会到这里来?”
“孤方才在朝仙阁。”
“皇叔一向不喜欢踏足那种地方,今日怎么起了兴致?”
“怎么,孤守身如玉二十年,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