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也能让我觉得自己还是有用的。”
秦召虽然并未亲自找她们问话,但还是托了孟裕的人,将写了疑问的纸条送给她们,让她们一一解答,附手印,以作证词。
傍晚时分,亲府的人都撤走了,慧贤的尸体和那些受伤的孩子也一起被带走了。
孟裕留下和她们吃了顿素斋,一夜平安无事地过去,第二日一早辞别了释明,准备启程回府。
这两天,永安城关于沈碧月的煞星命格一事闹得特别凶,几乎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,与之一起被人讨论的还有她与朱家公子的婚约。
这些事情在离开寒禅寺的前一晚,孟裕已经都告诉孟夫人和孟姝了,早起来,沈碧月看见她们眼神和表情都不太对劲,对待她的态度更加自然,却也隐约流露出小心翼翼的时候,便已经明白了。
双方都装作看不懂对方的心思,保持了一路诡异的沉默,一直到了沈府的偏门前。
孟裕亲自下车去敲门,守门的小厮开门出来的时候,看见孟裕还愣了好一会儿。
“我是孟裕,送你们大姑娘回来的。”
“原来是孟大人。”即便孟裕在永安城是赫赫有名的,可沈孟两家的关系早在八百年前已经闹僵了,守门小厮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