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慧贤和尚犯下那些错事的时候,可曾想到他今日的下场。”
“二舅舅,我现在也不知道要听谁的话了,慧贤大师临死前曾和我说,我的命格是极为尊贵的,可三岁那年遭逢大劫,只有找到贵人替我解祸。”
“什么贵人?”
“他说……”沈碧月咬了下唇,小声地吐出一个名字。
“越王邵远。”
“越王?”听到这个名字,孟裕的眉头都皱了起来,若真要把越王和沈碧月扯关系,也只有一个怀王了。
越王与怀王是一派,怀王则是沈碧月的表哥,只是对于这个越王,给他的印象着实不怎么好。
不是说他的xing格不好,而是给人的感觉不好,他整日跟在怀王身边,对怀王算不是唯听是从,可也很少违逆过怀王,也很少与人jiāo恶,对人很是体贴温柔,什么事都考虑得极为周全,xing子不突出,也从来不愿冒头,低调得很。
“碧月,我问你一件事,你可知道你的母亲在生前给你定下了一桩亲事?”
“亲事?”沈碧月微愣,“二舅舅说的可是朱家的公子?”
“看来你也知道。”
“轻荷嬷嬷和我提过,嬷嬷说我有权利知道,若是那个朱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