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我是他应该做的,当然,没救,我也不会怪他,那只能证明我对他来说已经没用了。我对殿下还有用处,作为下属的你难道不应该替他高兴吗?”
“你要是同意帮我弄yào,我会更高兴。”满嘴都是歪理,主子何曾跟人讲过道理了,算是恩人,也不见得主子一定会报恩,更别谈什么应不应该了。
沈碧月怎么会看不出玄衣在想些什么,邵衍的人,自然都是一心向着他的,话都说到这个份,也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。
“玄衣阁下,我最后说一次,我与殿下除了共谋,再没有其他关系,我为他出谋划策,办事跑腿,他也要为我付出相同代价,我并没有受制于他,自然没有白白受着的道理,我与他之间本没有谁欠着谁的道理。”
她眉梢微挑,笑得人畜无害的模样,算是隔着模糊不清的雾气,听着她的语气,玄衣都能想象得到她此刻的模样,定是要让人气得牙yǎngyǎng。
“算是真的欠了,也是我和他的事,和你有关系吗?”
“我还没嫌弃那日你熬的yào难喝,你倒来找我讨人情了,不要脸。”
最后三个字说得格外铿锵有力,气得玄衣一口气生生噎在喉间,不去,下不来,咬着保养得粉嫩的嘴唇,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