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碧月喝了口茶,顺便放松了一下紧绷着练了一晚字的手腕,“听说大哥醒了?”
“是,今早刚醒的,正好是会试放榜的时候,可把国公爷给吓的。”菱花说完才小心地住了嘴,赶紧四下看了眼,生怕有人偷听。
都说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,她身被打的伤口还疼着呢,已经有两天不能舒舒服服地洗个澡了。
“大哥可是天生才,是咱们沈家能香火兴旺的一个盼头,祖父怎么能够不重视。”
菱花看了眼沈碧月,发现她说得漫不经心,“姑娘,其他院里的主子都去探望过大少爷了,咱们院里要不要也准备一下?”
沈碧月挑眉,“那他们可都进去青鸣居了?”
“这个,空篱不让进,连礼也没收,都委婉地拒绝掉了。”
“既然是这样,我们去自讨没趣做什么。”沈碧月一副早预料到了的神情,伸了个懒腰,转身去浴房泡了会儿水,便回房歇息了。
在豫王府的避风阵练了一晚,累得躺在地歇息,尽管累,可疼痛渐渐在减轻,起之前一直受制于天风,她起码已经学会躲了,对于人体的xué位把控也已经掌握得越来越熟练。
“天风师傅,我还有多久能出师?”她找了块半人长的青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