枝叶摇晃,走到树下的人却并没有感到不对劲,只以为有鸟在树蹦跶。
“你看,这里有弓,树还有红墨画的靶心。”
“怪,怎么没人?”
“兴许只是临时走开了。”
“不会是出事了吧?”
“咱们别管了,既然有人,别呆在这儿了,待会儿让先生知道要生气的,走吧。”
一直到两个姑娘走远,再也听不见一丝动静,树的人才贴着树身又落回了地。
邵衍松开手,怀里的姑娘挣扎着要出来,还使劲拍了他的胸口一掌。
他伸手去捏她的下巴,微微眯起眼,“是不是孤太久没收拾你,皮yǎng了?三番五次蹬鼻子脸的。”
她用力扭开了脸,伸手梳理被磨蹭得有些凌乱的头发,整理了衣襟,掸了掸身沾染的尘土,最后轻轻地揉捏起手腕子。
“最近京兆府的案子太多,不知先生是冲着哪一件?”
“问这么多做什么,到时候知道了。”
“那先生是喜欢偷摸着溜进去,还是光明正大地走进去?”
邵衍冷冷瞥她一眼,伸手往她脸去,她还以为他又要来捏下巴,连忙扭开脸,哪里知道他两指扯住了她的脸颊,捏得用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