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圈,这一次她看的不只是yào材铺,还有一些胭脂铺与小酒楼。
自打次逛过yào市后,也曾经暗派人再来打探了一番,发现她如果真的要开yào铺子,在永安这个大宁最为繁荣昌盛之地是很难起来的,yào铺与其他铺子不同,百姓对yào材的真假与价钱极为敏感。
现在的yào市已经初具规模,每家铺子都有自己的固定客源,算她能拿到yào市最好的位置,若是与其他yào铺一样,是没法在短时间内吸引大量客人过来的。
要开,要别出心裁。
回府之后,她马躲进了房间,房内有一隅供人写字读书的角落,在长案铺展开雪白宣纸,稍加思索,开始落笔。
墨笙和菱花都被她赶到了外边守着,不许任何人前去打搅。
“你说姑娘怎么突然写起字来了。”墨笙往里边探头探脑了一番,然后退了出来,和菱花小声地咬耳朵。
“问瓷姑子也是整日都关在房内写字,姑娘不会是被她影响的吧?”
菱花无奈地敲了她额头,“别胡说,次的教训还没吃够吗?”
她说的是墨笙因冒犯杜嬷嬷,而被杜嬷嬷命人带走一事。
“那个杜嬷嬷不过是个狗仗人势的,看我不顺眼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