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做,没办法顺理成章地把秦可给送回去了。”邵衍对此毫不惊讶,只觉得有趣,“让孤更好的是,她是怎么知道这些的,那些偷孩子的人的老巢,还有那个小孩重伤的那两人的身份,以及京兆府的具体情况。”
她像是通晓一切的先知,能够对当下了如指掌的环境制定出最有利,也最有效的计划,以达到一击必的效果,又或者是说,她的背后还有高人指点,只是这个高人,他还没查出来。
说到这个,天风觉得分外郁闷,沈碧月这次之所以能够这么顺利地完成计划,还多亏了风的帮忙,否则光凭那个小孩儿,哪里能有力气重伤两个大男人呢,只是风作为主子的人,竟然会帮着沈碧月做事,主子竟也不觉得恼火。
“主子。”玄衣这时候从外面走进来,手还端着一碗汤yào,“该喝yào了。”
从他一进门,屋内充满了浓郁的苦yào味儿,那味道很冲,几乎是刚一闻到,直直地冲进鼻腔,邵衍倒是面不改色地接过,眉心微微一皱,仰头灌入口,喉结滚动了几下,尽数喝完。
玄衣接过空碗,说道:“喝完yào可以休息了,主子在喝yào的这段时间还是不要太过劳心劳力为好,否则属下熬的这些汤yào也没什么用了。”
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