ào铺,这家的生意要冷清一些,老板看起来并不在,只有yào童一个人在柜台后又是抓yào又是包yào的,还要空出一只手去收钱。
等客人走得差不多了,她前一步,问道:“请问你们这里只管给人抓yào吗?”
yào童有些疑惑地看了她一眼,脸颊有些红红的,他刚才虽然忙着给人抓yào,却也知道这个姑娘在旁边站了许久,一直在盯着他,给人的感觉实在太强烈了,想忽略都难。
“姑娘想抓什么yào?”
“不是,我只是想问,你们这里没有给人看病的吗?”
“有的,不过我们这里给人看病的大夫大多都是些江湖郎,只能看些小病小痛,若是姑娘有什么厉害的疾病,还是去医馆,较有名气的大夫几乎都在医馆问诊,问诊完可以马在医馆抓yào,很多人都喜欢去医馆,只是医馆的yào材较贵,不我们这些小铺子的实惠。”yào童滔滔不绝地说着,说完才猛地住嘴,发现自己对着这位姑娘,把该说的,不该说的都给说了,顿时脸一阵窘迫。
回头看了眼,发现掌柜的没出来,松了口气,“姑娘,我刚刚是随口说的,你别当真,要是让掌柜的知道了,该扣我工钱了。”
想了一下,又补充了一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