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呢?”
孟廉很想装作没看见这个儿子,作为御史台大夫的孟裕,为人严谨自制,冷淡又古板,是个连他这个当爹的都觉得特别无趣的人,可他偏偏能耐心地站足两个时辰,为了等他这个父亲的回应。
“同样一个问题,你要问我多少遍?陛下既然将这件事jiāo给了豫亲王去办,那怎么办事是豫亲王的事,和你无关,你非要这么纠结干什么。”孟廉专心逗鸟,回答得心不在焉。
“可北山女院一案并未抓到人,若是姑娘们又如……”孟裕停顿了一下,显然不知道怎么称呼沈碧月。
“那是你的外甥女!”孟廉这回不逗鸟了,转过身来,语气极重地强调。
孟裕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一声,“嗯,若是姑娘们如她一般,又遇到了贼人的袭击,那来不及了,依儿子之见,这件事必须重视,要彻查,不能这么算了!”
“不是你的活儿,你还非要揽!是不是平日里太闲了,没找到事儿做?”孟廉扫了一圈,手yǎng,想拿点什么东西往他这个不开窍的儿子脑袋砸,砸得他清醒为止。
作为御史台大夫,是成日里去挑众朝臣的刺儿,朝堂之,庙堂之远,武百官,不计其数的官员,光是弹劾的状子,一天都能有百张,哪里还会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