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
玄衣也默默在床边坐着,他已经被忽略得太久了,眼见着一个话题说完,刚想开口,又听邵衍问道:“她这几日怎么样了?”
默默吞下即将出口的话,玄衣低头,把玩着膝摆满银针的布袋,继续等待着下一次说话的时机。
“沈姑娘待在府里,有几次想拜托风问主子秦可的事情,都被风给应付过去了,听说前几日,风还替沈姑娘收拾了一个探子。”
“哪一路的探子?”能用探子这个词,说明并不是沈家人派去的。
“不清楚。”天风的表情也有些疑惑,“风说,沈姑娘当着他的面问了那个探子几句话,那个探子很快服du自尽了,然后沈姑娘说她知道是谁派来的。”
邵衍微微挑眉,虽然还是一副苍白孱弱的模样,可眼里燃起的兴味,表示他对这件事明显感兴趣得很,“想不到她还有这本事。”
天风将风说的当时的情况对着邵衍又复述了一遍。
邵衍细细思考了一下,很快想通了其细节,“当时她是不是一直盯着那个探子?”
天风点头,“据风所说,沈姑娘一直都看着,没有移开过视线,语气也是咄咄bi人得很。”
“我还当她有什么天赋异禀,不过是察言观色厉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