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眼淡漠如深潭,眉头却纠结得死紧。
风:“属下是主子的护卫,所以主子下的命令,不得不遵从。”
他下的命令?邵衍想了一下,好像真的有这回事,又垂眸扫了眼密函,“送人回去行了,你还送个箱子做什么!是不是看人姑娘长得好看,失了心智?”
风:“……”这个主子可能有点无理取闹。
“回主子,主子没吩咐只送人。”
邵衍皱眉,又扫了眼密函,“罢了,她是不是还欠孤一样鸳鸯枕套?”
火气撒不到自己护卫身,另寻个去处撒。
“是,主子给沈姑娘一个月的期限,但沈姑娘说,用不到一个月。”风添油加醋了一番,她倒霉,他才安全。
邵衍挑眉,唇角一抹莫名的笑,“狂妄的小东西!你去告诉她,十日后,孤要看到那个鸳鸯枕套,用贡品布与金丝线,其他的孤不要。”
“是。”
因为沈碧月伤了的缘故,行春也没非bi着她再学刺绣了,毕竟连自己的主子都差点被她给气死了,只等她伤好了再说。
沈碧月因此过得十分舒坦,闲来无事跟菱花下厨学做点心,或者关在房里制香,或是蹲在后院的地里种花,每次都搞得一身狼狈,只是那模样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