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像铜铃儿一般镶嵌其,里头是一片平静,无悲无喜,看起来慑人得很。
“父亲,夫人。”她挣扎着要下床,被甘苓阻止了。
“你身子还没好,不用非要行礼了。”
可是她摇头,坚持下了床,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,“女儿想求父亲做主。”
沈植眼神淡淡地看着她,“你要做什么主?”
想起昨日公然顶撞他的人现在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,沈植的心里仍旧没有半点波动,一是他和沈碧月的父女之情不深,且这个女儿害他没面子。
二来是现在发生的所有烦心事都有她一份,让他不得不猜测,这是不是天派来给他的讨债女。
“二哥哥无缘无故冤枉女儿,头的这个伤,女儿可以不计较,权当是个意外,但被人冤枉这一事,女儿不认,要二哥哥赔礼道歉。”沈碧月的表情很认真,很坚定,并没有之前的那些唯唯诺诺,这让沈植不由得吃了一惊。
“你说他伤了你,但是你也伤了他的手,这笔账你说要怎么算?”
“父亲,我不知道二哥哥的手是怎么伤的,不能因为他和我起争执时伤了手,说是女儿的错。”沈碧月说着伸出手来。
“父亲,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,若非这样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