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几个都要来的好。
头发被剪下来以后,放久了会干枯,主子不叫天风,而是叫他来,是因为只有他知道如何处理才能让一缕头发一直保持在原本的样子。
是不知道这缕头发是谁的,难道是……他想了一会儿,脑突然闪过沈碧月的模样,顿时被自己的念头惊悚了一下。
呸,他在想什么,那个丫头断然是配不主子的,但想了想也没有谁的头发能让主子这么心的。
“明白出去吧,我要睡会儿。”
“是。”
宽大的红袖遮住锦盒,他退了出去,等处理完这缕头发,回头问问其他人,看主子私底下还有没有什么新欢旧爱的。
——
沈碧月临睡前,忽然打了个喷嚏。
揉揉鼻子,不像是生病的预兆,难道是哪个渣碎在背后骂她?
自从遇了邵衍,她好像一直在外奔波劳累的,也没睡过几次好觉,甚至连破旧潮湿的杂物间都能坐一夜过去。
现在睡在暖暖的被窝里,又香又软又厚实,房里还烧了地龙,暖和得让人都想倒杯凉茶喝了。
一夜好梦。
睡得好,隔日自然醒得早。
她穿了衣服,才刚刚打开门,见墨笙坐在门边,听见